“……小姐?”文汐再次露出死去活来的表情,不情不愿地拖着脚步,一步碎成三步,三步一回头看向面色凝重的文榕榕。
可那是她们唯一的财产,丢了没法子跑路的。
文汐表情绝望,进入了茅房。
半晌后,她从茅房冲了出来,右手还远远地拎着搅屎棍,表情因为生动而有了味道。
她捏着鼻子摇头,看向投来询问目光的文榕榕:“小姐,没有……”
“我来。”文榕榕一鼓作气,从文汐的手中夺过搅屎棍。
她气凌霄汉犹如勇士上战场般把茅房门打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抄起搅屎棍,往稀巴烂的某物里搅一搅。
呕,一股封存的死亡气息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直直地窜进她的鼻尖,毫无防备。
……卒。
小心翼翼地捣鼓了半天,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文榕榕最终也没有发现任何蓝布袋的影子。
三百两难道不翼而飞了?
她扔下搅屎棍,走出了茅房,失魂落魄地和文汐对视着。
茅房门半开半合,阴雨天一阵风吹过,带出某湿热而令人窒息的味道。
主仆俩双眸一缩,对视着,连忙跑到远离茅房的墙角处,开始一阵干呕。
双杀,卒。
文汐扶墙:“小姐,幸好我们还没吃那八宝鸭……”
“是啊,否则肯定吐得厉害。”文榕榕无力地点头,猛然一阵,八宝鸭?
“文汐,一只八宝鸭,你小姐我还吃得起吗?”
“应当是……吃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