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雪笑了一声,就闭起眼睛休息一会,文榕榕也没有打扰他,自顾自看了一会风景也睡倒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竟是枕在夏侯雪的腿上。她一愣,猛地摸了摸嘴角,没摸到口水,还好还好,睡相应该不难看。
“在摸口水?”头顶,传来夏侯雪直击心脏的发问。
“才没有。”文榕榕闷着声音回话,连忙从他的腿上起来,坐正。她抬眸瞥了他一眼,见他正笑着看自己,连忙收回视线,胡乱开口道,“我怎么就倒着睡下了呢,五爷你也不把我喊醒。”
“喊不动。”夏侯雪一句话就把她给噎住了。
他确实喊过了,只是喊得声音很轻很轻,全然无法影响到她而已。
只是在她听来,又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五爷喊过了?没喊醒她?这是在骂她睡得像猪一样吗?
“怎么就喊不动了?”文榕榕哼了一声,嘟囔道:“我一向睡眠很浅的。”
“睡眠很浅还打鼾?”夏侯雪又一句直击心脏的拷问。
“打鼾?”文榕榕震惊不已地张大嘴,辩解道:“我是姑娘家,我睡觉不打鼾的,肯定是你听错了,不然就是你乱说。”
末了,她又强硬补充道:“我睡觉从来不打鼾的,不信你可以问代荷。”
“……”眼看她就要起身去找代荷对峙,夏侯雪连忙将她拉回座位上,由于力度过大,她一下子跌坐下来,把屁股的肉都给坐疼了。
“你是故意的。”文榕榕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真疼了?”夏侯雪微微一愣,伸手要去抚慰一下,但又顿在半空,只好凝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