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贺棕朝一旁的文榕榕和夏侯雪看去,等待他们的发落。那幅画上的人就是五爷,因而证实了确实是五爷绑走了她的娘亲,那么老婆子口中那位衣着鲜艳的妇人,又是谁?
“我们先出去。”夏侯雪搂着她,轻轻握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点了点头,很自然从他怀中退出,由他握着她的手往刑室外走。
出了刑室,他们回到篱园北楼的房间。
夏侯雪吩咐贺棕继续追查下去,无论查到什么人都不用停。贺棕皆一一应下,然后退出。
文榕榕正站在半开的窗扉前看风景。夏侯雪走了过去,站在她身侧问道,“在看什么?”
“发呆。”她转身,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五爷,我想……”
“明白。”不用她说完,夏侯雪就明白她的意思,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带,一手托着她的腰肢,一手来到肩膀轻轻拍了拍。
文榕榕的心里一暖,顿时驱走不少烦闷,索性像只鹌鹑一样,窝在五爷的怀中。这样她就觉得天塌下来都不用怕了,因为她有五爷——那个被全祁朝人称为尊神大人的男子在身边。
此刻,他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尤记得,爹爹去世之时,她难抑心中悲痛,好不容易去牢中见了他,扑进他的怀中痛哭不已。亲人的离逝,那段时间对她来说,太过煎熬,所以在见到他的一刹那,情绪几近奔溃,再也无法隐忍。
时间是会治愈伤口的,同样也会令人成长。
“五爷,有你在身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