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从1月14号放到2月14号,一共一个月,补习班上10天,每天早上8点半到下午4点半。我警告你们,要是有补习班的老师跟我说你们哪个人表现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知道了没?”
倘若是以前,她在话语的结尾一定会将目光转向时貅,作为特别的关注和警告,不过因为经历过了校长室的事件,杨馨芳并没有再次这么行事。
“知道了!”
搞定了补课班费用的大事,杨馨芳便转而去向她的学生们公布另一件事:“开学以后文理就正式分班啊。主课还是在自己教室上,副课进行走班制。到时候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选择去不同的教室上课。我建议有些人赶紧放弃幻想,没救就是没救了,不擅长的科目也别想着会起死回生了,别到时候一个个重新补考给我丢脸。高考么也考得像一滩狗屎一样,将来只能去捡垃圾!呵呵。”
杨馨芳一番话说得十分难听,甚至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层面,但在某种非常狭隘的意义上也勉勉强强算是话粗理不粗。
不得不承认,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来就擅长与不擅长的事,很多时候与其选择在一个固定的方向死磕,不如找对方法和方向,以正确的方式努力付出。
副课到底不像主课那样分数占比大,不过毕竟还是囊括在高考的分数里,占一份属于自己的地位。
高考是一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役,仅仅1分的分差就足以拉开几千个人的差距,因此作为一名考生永远不能小看任何1分。
经过了仔细的考量,白妤最终决定选择理科,原因是她觉得自己是更擅长用既定的方法或公式去推导出结果的类型,而不是用前者去描绘既定的结果。
白妤在哪里,时貅就在哪里,他选择什么昭然若揭。
沈悦悦则说自己懒得背书,还是背公式方便,同样也选择了理科。
就这样,三人组并没有因为文理科分班而被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