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祁洌非但没死,还——
沈之然心虚地望了一眼门口。
“找我啊。”
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如疾风掠耳。带消息的狱卒是来了,只不过是带着祁洌一起上来的。祁洌晃了晃手上的镣铐,漫不经心地看着它,企图避开上面的锈迹。
范书慌张转过头来,这青天白日里,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你你你,你……”
“狐狸尾巴果然露出来了。”佟柘瞬间抓住他的破绽。
祁洌朝谢方沉作揖,谢方沉回礼,“委屈大人受这牢狱之苦。”
“不不不——”眼见事情败露,范书额间的汗水已经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他猛吸一口气,差点昏过去。
眼见事情败露,沈之然也坐不住了。他知道范书已经懵了,试图挽救,“让大人白受牢狱之灾,实在对不住。”
只在下一秒,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恶狠狠地指着地上跪着的范书骂道:“此人居心叵测,竟妄图诬赖祁大人,实在罪不可恕,望谢大人严加处置!”
好家伙,这番又是正气凛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