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在一间客栈不是碰巧,而是都在刚进城的地段,挑选客栈都是同样的态度。
祁洌比他们先一步到百林关,一到这里许承一便先带着他去了医馆。
这大夫刚一搭脉,祁洌忽琢磨着不对,简灼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相信他们得了传染病。
主要是两人都没什么症状,他当时就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简灼蠢得很。
没等他想好如何应对这最坏的结果,大夫就已经松了手,只说要治身上的伤。
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安心地找了客栈住下。
偏巧回来的时候晃眼瞧到了佟柘的敲门方式,觉得奇怪,而且那人似乎有些熟悉,但侧脸看着又不太像——乔装打扮过?
如果真的是——他突然一下心跳到嗓子眼,脚底心一麻,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屋子里是谁。
哪知门一开他又条件反射地把身子躲了回去,再看过去就只剩下房门紧闭了。
祁洌捏紧手,按耐住自己有些慌张的心情,让自己再等等。
“这个故事好听吗?”
宋青云一边讲着自己如何对待楚慕,一边注意着楚皓霖的表情,他笑起来,比起刚刚的漠视,他更愿意看到楚皓霖还有情绪上的波动——哪怕是厌恶。
楚皓霖如他所愿,皱着眉头道,“那些人该死,和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并不冲突。”
宋青云嗤笑一声,“我早就是要入地狱的人,多一次或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怎么样,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