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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便笑了:“你倒是悠闲。”

“还行吧。”京墨也不谦虚。

村长道:“我也听说了,你住进来后都不怎么出门,你说你一天天待在家里是做什么?”

“吃饭,睡觉,种菜。”

“种菜?”

京墨道:“我把院子里那块地修整好了,种了些小青菜。”

“不无聊?”村长疑惑。

在他看来,这种人生是虚度的。

京墨笑了笑,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无聊,但对于一个在生死线上反复横跳的人来说,片刻的安宁是梦寐以求的。

他非但不觉得无聊、寂寞,相反,这些日子是在父亲走后的十年以来,睡的最安稳的时候。

但这些事不足以与外人道,别人也不会懂:“所以出来种地了。”

村长笑道:“你的事我也不了解,但你当日说过,是遭了难流落到这的,既然决定在南河村安定下来,总要为日后的生活做打算,你现在或许是还有些资本,但可不能坐吃山空,你走南闯北,有的是一身本事,种地太累,怕你不适应,若是可以,就去大户人家那里找份护院的工或者做些小生意也是好的。”

“嗯,我会考虑的。”

村长笑笑:“你倒是能听得进去劝。”

京墨也不说话,就傻笑。

到底是不熟,村长也不敢过多干涉京墨的事,只言到就罢。

两人一路往与罗山走。

与罗山便是京墨掉落的那座山。

旱地就在它山脚下的位置。

与与罗山只隔着一条五六米宽的泥路。

这块旱地位置不错,不仅接近水源,引水方便,还连在一起,管理上方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