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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跟他挥手。

南星洗完后抬起头,发现同伴都只剩一个背影,就京墨在旁边站着:“你愣着做什么?”

京墨那句等你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变成了:“好了吗?”

可有些时候,委婉的话比直接说出口更让人羞涩。

秒懂他意思的南星顿时倍感局促。

他也不知这男人是怎么了,从中午那顿饭开始就有些不对劲。

下午更是,好几次的交谈都让南星隐隐有一种,对方要越界的意思。

但是看男人的举止,又正派的很,根本令人无从指摘。

难不成又是他多想?

南星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但总不能就站在地里不回家,所以还是从沟渠里走了上来。

他们两个没有农具,除了腰间系着的水囊,两手空空。

隔着一些距离一块走着,在一众挑担子背锄头牵牛拉犁的人群里,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快走到小桥上时,京墨侧头看着身边比他矮一个头的南星,说道:“明日要种红薯,你不是说地里有红薯藤吗?你带我认个路,明日我自己过去。”

南星抿着唇想了想,的确是,他明日要去地里插秧,没空割红薯藤给京墨:“好。”

他家的红薯地正好是同一条路,只是到了半途分了个岔道,但也不远,与大路就差着十来米。

南星指着他家的红薯地给京墨认了个路,又吩咐道:“明日你带小景一块过来。”

京墨一愣:“为何?”

“你会割?”南星的意思很明显,可别把他的地给糟蹋了。

读懂南星意思的京墨不由解释道:“我那玉米耐造,只要不是病害或者小景把它给我撅了,产量就差不到哪去。”

这回轮到南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