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位老人家。
南海身为大家庭的一份子,也知道他们两今日去镇上是做什么。
放竹编的时候,京墨问了句:“今日这么少客人?”
南海回道:“星星这东西重,拉不了那么多人。”
这是特意给他们留位置呢。
“叔,到镇上请你吃馄饨吧。”
南海笑骂道:“一边去。”
南海把竹编都固定好了,吆喝他们上车。
京墨还是跟南星坐一道。
“你吃过了吗?”
“喝了点粥,你没吃?”
京墨去牵他的手,南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给他牵着了:“没有,睡醒就过来了。”
“下次我早点叫你。”
京墨没吭声,而是专心地把玩他的手指,由于常年做竹编,南星的手上有不少茧子,但手心仍然是软的,十指修长,指尖圆润,指甲盖都透着粉,摸着摸着,京墨把自己的手塞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大庭广众之下,这等轻佻,饶是名正言顺,南星都忍不住抽他一下。
京墨摸着被拍的手背,对着他笑。
南星小声说他:“你收敛点。”
“我牵自己的夫郎,谁敢说我。”京墨想,这已经够收敛了,要不是顾忌有旁人在,他都想放嘴边亲两口。
南星自然是拗不过他,又不敢抽出来,怕动静大了南海和老人会察觉,袖子也不能遮挡一二,只能被他亲昵地牵着,大夏天的,京墨手心又热,都把南星的手给捂出汗了。
看着身边还一脸笑意的人,南星到底没忍心抽出来。
一直到了镇上,京墨才舍得放开,因为他要去拿东西,而老人先一步付钱离开,京墨将东西都拿下来,准备去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