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又问道:“他地里的已经有一部分可以采摘,是否要准备一些,送去府衙?”
县令想了想,说道:“可,恩师和岳父那边也送去一份。”
“属下明白。”
“你去账房领三百两,送去给这小子。”想到京墨,县令都忍不住笑:“我做这父母官也十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要赏要到我头上来。”
管家也笑道:“说来还有一事,他快要成亲了,婚期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六。”
“是吗?给他备份礼吧,往后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属下这就去?”
县令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
这是要他自己看着办,懂他意思的管家立即退下去,又去了账房。
南河村,虚惊一场的南星拍了拍胸口说:“我听别人说你带了人去地里,我就在想是不是县里的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村长也回去了,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京墨把人搂到大腿上坐着,笑道:“能有什么事?我看县太爷挺好说话的,还答应我有赏,他作为父母官,应该不少吧?”
南星叹口气说:“你也真是胆大,还敢跟县太爷要赏。”当时他也觉得没什么,等听到别人说京墨带着人回来的时候他才觉得后怕。
那可是县太爷,哪忍得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在眼前蹦跶。
“没事,他要是不赏,就当白送他几斤菜了。”京墨也是看情况的,他又不是傻子。
要不是从县令的态度里听出有戏,他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以后别做这些事了,那些人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好。”京墨亲了亲他:“让你摘些给小景送去,你摘了吗?”
南星说道:“摘了,秀婶就给我回了一升豆子。”
“嗯,过两日我们自己磨豆腐吃。”
南星摸了摸他的耳朵,而后主动伸开手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