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县令和镇长那还等着他去教。
把种液收集好的京墨对周景说:“后日过来淘洗,晾晒好后就能准备入土发芽。”
“下午我去把玉米秆子都砍了,还是请人翻地?”
“请人吧,这东西我也不会。”
周景忙说:“我会。”
他确实能干,种地也好管理也罢,从没让京墨操过心:“你现在的心神都放在种子上,一个步骤错了,芽就发不出来,翻地的事我会处理,不用担心。”
周景也知道京墨说得对,挠了挠头,不说话了。
京墨又问他:“你家不种玉米这些?”
周景摇摇头:“我家地不多,等下次吧,我攒了些钱,以后再买一些。”
京墨点点头,周景家是外来户,爹娘打拼半辈子才那么几亩地,都用来种了水稻,父亲还早逝,单靠周母一个人忙着家里家外还把他们拉扯大,这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
说到攒钱,京墨又想了个鬼点子:“到时候去送种子你跟我一块去,我给你敲笔钱出来。”
周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一向听他吩咐,于是点点头。
晚上,夫夫俩在洗澡间点着蜡烛洗鸳鸯浴的时候,京墨对南星说:“明日让海叔去把玉米地翻了。”
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又被他搂着,南星全身都是粉的,声音沙哑:“好。”
京墨亲了亲他修长的脖颈,一瞬间水波荡漾:“得弄出点地来发芽。”
南星的双手抓着浴桶边缘,难耐地忍受着,最后实在受不住,才可怜兮兮地指责道:“这就是你买浴桶的用处?”
火热的吻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上,最后停在耳边:“有什么问题?”
南星被他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纤长的手指骤然抓紧,一瞬间有些悔恨,要是知道那天他说拿钱是买这东西,他怎样都不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