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又故意说:“你答应了啊,我卖了你可不能反悔。”
他说的实在是小声,犹如蚊呐,南星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搭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用气声问:“你说什么?”
“是不是我想做什么你都会答应我?”
南星以为他说的是床上的事,故嗯了声。
在床上,主导权根本不在他身上,京墨说这些纯属废话。
京墨便笑着亲他的嘴。
南星跟他唇贴着唇说:“轻点。”
“嗯。”
一时间鸳濫诨鸯交颈,被翻红浪,好不快活。
第二日,拿着靠不光明手段得来的人参,京墨坐着牛车去了镇上。
然后又搭其他人的车辗转到县城。
卖人参这事,绝对不能在镇里做。
逛个街随时都能碰上熟人,万一被人知道传回村里,肯定引来闲话。
半个时辰后,牛车走走停停,终于在县城停下。
京墨付了车费,向车夫询问了药铺的方向,就按照他的指示直接寻了过去。
车夫给他介绍的这一家药铺在县城能排上前三,算得上数一数二。
单单面积,就比镇里张大夫那家大上一倍。
京墨看到柜台有药徒值守,径直走了过去。
十八九岁的少年看见他便露出笑:“公子你看病还是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