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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的那口气被他堵在喉咙口,出不去下不来,一时间脸色变换。

最后,他指着京墨,气呼呼道:“你可真有脸说。”

京墨忙把插画书合上,走过去:“别生气,那话本子就是买来打花时间的。”

比起那些喝酒赌博或者一掷千金的公子少爷,京墨这点爱好确实不够看,但他就是觉得,这人买话本子还要藏着掖着,还有那插画书哪怕他已嫁做夫郎,都不好意思看,他控诉道:“我问了几次你还有没有事瞒着我,你都说没有。”

京墨狡辩道:“这不是怕你觉得我不干正事吗?”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蛮不讲理吗?”

“那绝对没有,你是最好的哥儿。”哄人的话张嘴就来。

南星也是清楚他的为人,一时间没了言语。

京墨又悄悄走近两步:“不生气好不好?”

南星倒也不是生气他买话本子:“你说你,想干什么明明白白说不好吗?非要藏着掖着。”

京墨猛地伸手抱住他:“以后不会了,想什么都跟你说。”

南星掐了把他的胳膊:“反正零花钱不会给你加了,你自己看着花。”

“够了够了。”京墨忙表态。

南星拍了拍他的手:“松开,赶紧干活去。”

“好。”

南星又说他:“你找个地方放好了。”

这是自然,毕竟被人知道自己爱看话本子,京墨也有些羞耻。

二十三一过,年关就在眼前。

除夕,南河村就泡在了炮竹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