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贵君平日里待你们有多好,你们一个个不知道吗?”碧水为叶书歌感到委屈。
一个宫侍不屑道:“什么贵君,他现在就是一个侍人,还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侍人。”
碧水气得嘴唇都在抖动,立即反驳回去:“你,还有你,都是些白眼狼,离了凤乾宫你们上哪里找这么好的主子去。”
“哦,对了,还有你,说的这么起劲,当初你不小心碰掉了花瓶,陛下生气,还不是正君给你求的情。”碧水指着其中一个宫侍说道,直把他讲到面红耳赤,不好意思才罢休。
“碧水算了,别说了。你们日后还要一起共事,别为了我撕破脸皮。”
碧水看了他一会儿,一咬牙,道:“奴跟您一起走。”
说完也不等叶书歌回答,自顾自回去收拾东西去了,叶书歌心里一暖,这是他离开宰相府以后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
其余宫侍震惊之余,不免感到羞愧,也纷纷散了,各自找关系盘算着在宫里寻下一个好去处。
……
墨云喆从凤乾宫出来以后一直沉着一张脸,她不择路径的四处瞎走,众人不敢劝,小心翼翼跟在后面。
行至御花园,隐约不清的细语从假山后传来,画宴见状正打算上去训斥,墨云喆抬手拦下他,脚步放轻往假山走去,谈话声渐渐清晰。
“哥哥,你就帮帮忙,奴以前在凤乾殿伺候,好歹也知道一些陛下的喜好不是。”
“少来这套,你主子才出事,你这就找靠山了,这样的人怜贵君岂敢要。”
“他哪里能跟怜贵君相比,奴可不认他作什么主子。”他想起什么,接着说到,“以他那副性子,这辈子都难有什么指望,真是不知道陛下看中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