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漠看着眼前女子显而易见的高兴的神色,嘴角抿了抿。

这丫头还真是爱惨了裴凇之,裴凇之这辈子到底何德何能?

我想来想去,你那么喜欢裴凇之,却不肯答应和他在一起,甚至发生了那种事以后还独自一人来了宋城,我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将此事对他隐瞒了,将你的毒给解了,然后看着你和他好好地在一块儿,这或许是我现在唯一能对你做的吧。

犹豫了犹豫,周妱仪问:“上官漠?你想要什么?你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只要我能给你的,

你尽管向我提。”

上官漠心下喟叹:小丫头,若问我真正想要什么,那我想要你。

但他笑得风流:“小丫头,给我黄金万两可好?”

周妱仪眉头轻皱:“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上官漠佯装痛心:“小丫头,你别过河拆桥,再怎么说,当年你那春襄楼还是我出面谈妥的,光是你那春襄楼,还有锦绣坊,再加上你这许多‘听箫楼’,这几年来,你赚的钱财已经可抵国库了,区区万两黄金而已,你就这么小气!“

周妱仪答应了,不过还是问:”你要干嘛?你可别去做些放火打劫伤天害理的事情。“

上官漠拿起桌上的面具,勾起一个妖孽的笑:”小丫头,我这人呢,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游山玩水,快意人间,需要银子打点打点不是很正常?“

不等周妱仪开口,他就同周妱仪告别,然后回到了客栈。

萦墨终是忍不住问道:“阁主,您……要损耗自己的半成内力为她解毒吗?解毒就罢了,您为何又不告诉她呢?您付出了这么多,却不能和她在一起……”

上官漠没有否认,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研制出什么解药来,他确实是想瞒着周妱仪。

末了,萦墨递上去一个碧绿色的瓷瓶:“阁主,这是我们苗疆的一种特殊的蛊毒,名叫情人蛊,

对人体没有害处的,您只需先将母蛊种在她身上,然后再将子蛊种在自己的身上,那样对方的眼里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她就会喜欢上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