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要进去吗?”喻乘望看着一反常态安静的湖畔,即使不用预言,也知道这里一定会被别人提前清理过的,作为一触即发的战场。
“为什么不?”亚恒嘴角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似乎对于喻乘望的话感到疑惑。
原来淮西尼斯把这个也告诉他了吗?
真是感人肺腑的情谊,亚恒心中闪过这样意味不明的慨叹。
亚恒轻轻的把眼镜摘下,低头看着左镜框上面几不可见的裂纹,轻轻的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把它随意的撇到了地上。
这种态度,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陪伴了他一年的物品。
喻乘望看着一直向前走去的亚恒,又看了眼被踩得粉碎的镜框,目光是慢慢的呆滞。
舟米长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的回想起自己曾经听到的流言蜚语。据说这个镜框是亚恒的意中人送给他的,所以他才会这样珍惜。
现在看来,则完全不是这种状况吧。
谁会把心上人送给自己的东西随意践踏,恐怕是仇人送的吧?
不过,如果是老大这种人,做出来把心上人送来的东西破坏掉也是不足为怪的做法。
毕竟,谁也无法用常理去衡量亚恒。
身后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仿佛也不理解亚恒的真正用意。
单刀赴会?
亚恒的睫毛不算卷但是很长,又长又密,稍微一低头,呈现出来的就是一副深情模样。
但是熟悉了之后,就会知道,他这副令人心动不已的神情对于联邦军校七十多岁的安西教授也是如此。
“为什么不出来呢,是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