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已经被送往封地的王爷们,李熙是不会召回他们自找麻烦的。
这种讲究团圆的场合,有驸马的带驸马,没驸马的带面首,反正就要成群结队的来。
继上一次李玉婻把秦弦润推倒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听说是病了,病的严重,他的小厮晏勇几次来找她想让她去看看,她都拒绝了,并让他去找大夫,她不会治病。
因为这场戏,很快就要演完了,甚至一开始她想报复他,让他爱上自己再狠狠甩了他的计划,她没有一点实施的欲/望。
她与秦弦润一同入宫。
两人同坐一个马车,秦弦润一直沉默,偶尔咳嗽几声,脸色煞白,似乎病还没好。
她直接让人通知他,就是抬着,也得抬进宫。
还好,他没让人抬着,就说明身体还行。
她心情极好的看着窗外的风光,完全忽视耳边阵阵咳嗽。
小时候被骗怕了,她宁愿错判,也不会容忍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
如果有人对她不忠,在她心中,无论是谁,都被直接判死刑,没有翻盘的机会。
从秦弦润想置她于死地那次开始,李玉婻就已经将他移到到了不可信任的区域。
马车外的晏勇询问了一声:“公子,你要不要紧?”
“没事,咳咳……”
李玉婻终于将目光转向他,他的咳嗽非常隐忍,像是故意憋着,看起来也怪可怜的。
她爬过去,伸手按在他胸膛上,“驸马,你怎么了?”
要死吗?
秦弦润浑身一僵,伸手拽住她的手往下拉:“我没事,咳,你放手。”
“我帮你揉揉。”她就这他改变的位置,根本不离开,又瘦了一圈。
“……不用。”
“你还生我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