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做了那么多,她会看到自己的好,换来的却是她将自己推给别人。
很生气。
他转身到橱柜里,拿出一小坛酒来。
郁建祥:?
“陪我喝点。”
“可你今天不是与乌桓国皇子拼了酒,喝了很多?这事现在在皇城传的沸沸扬扬的。”
宋颐打开盖子,重新拿了两个杯子:“没事。”
“不好吧,饮酒过多伤身啊,你还年轻……”郁建祥按住了他的手。
宋颐没挣扎,抬头看他,眼里已经弥漫上了一层雾气。
郁建祥立马放开了他,懂了,兄弟心里苦,想借酒消愁。
要说他也忒惨,妻子死就死了,现在又活了,还说他是替身,听着就她娘的气。
两人慢慢喝着酒,宋颐一股脑的将他们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郁建祥边听边喝,最后大着舌头评论道:“这事也怪你,世间女人千千万万,你非得非她不可吗?”
宋颐趴到在桌子上,头枕在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捂着胃部,痛苦的皱眉。
“我一开始也劝自己,说玉娘死了,可就是忍不住注意她,注意着注意着,又发现她更多的好,彻底沦陷,比以前还死心塌地。”
郁建祥摇头:“那你光这样纯粹的对她好也没用啊,你得行动,反正她现在也和离了,听我的,你去告诉她,说你不喜欢玉娘了,就喜欢她李玉婻一个人。”
宋颐疼到轻喘,仍回答道:“可是她们是一个人,一个人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完全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的,她不承认罢了,其实她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坏。”
郁建祥也陷入了苦恼,兄弟为情所困,他被感染的也很忧愁,仰头灌了一口酒,一拍案几,震得宋颐浑身一颤。
“这么地兄弟,不就是个女人嘛,你现在就去找她,告诉她你爱她,想得到她,然后就……你懂得,女人很吃这一套的,有时候来点强的正中女人下怀。”郁建祥拍的胸膛“咚咚”响,一脸“按我说的做保你明天就能娶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