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她将杯子放好,过去查看宋颐。
见他呼吸急促,又面色潮红,知道大概是药效发挥了。
李玉婻不需要他没有意识,那不好玩。
她靠在他身边,摸摸他的脸:“宋颐,这酒有毒。”
宋颐只难受的自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李玉婻弯下腰,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贴近他的耳朵:“宋颐,我给你下的是催情散。”
她可以感受到宋颐身体微颤,抬起头来,近距离的看着她。
看着他乖顺又暗含情愫的眼神,李玉婻摸着他的脸,字字清晰的说道:“你不是说过,甘愿做我的面首吗,现在机会来了,你若愿意,我就继续,你若不愿……”
“我也不会放了你。”
宋颐颤抖着声音,这副唇红齿白两颊微红的模样,她竟从这里面看出楚楚可怜四个字来。
这个男人,卸下了白日的伪装,似乎又变成了靖城县宋家那个不受宠的庶子。
外面传来沙沙的声音,空气混着泥土的清香传入屋内。
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秋风秋雨萧瑟人。
他声音喑哑。
他问。
我是谁?
李玉婻吻上了那双唇,细细遣倦,酒香味并不刺鼻,醇香浓厚。
“你是宋颐。”
腰后有一双手缠了上来。
他又问:
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