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也不是铁做的,是肉长得,你还不如一直骗我,起码我不用知道你是清醒状态下提起了秦弦润,也不用再受二次伤害,李玉婻,你好狠的心!”
李玉婻一愣,愧疚心蔓延,她瞧着宋颐红红的眼角,突然拉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低,吻了上去。
此刻的语言已经没有力量,唯有更加亲密贴近灵魂的事才能拯救他。
地上的柔软地毯仿佛为了这一天而铺,两个人吻的都很凶狠,仿佛要吃掉对方。
特别是宋颐,李玉婻从未见过这样如狼似虎的他。
她整个颤栗不已,灵魂在疼与享受之间飘荡,没有一点温柔,到最后即便她苦苦哀求,他仍一声不吭,仿若要把她杀死才算完。
狂暴而销魂,在密室之内上演。
痛苦的指甲滑过他的背脊,带出几道红色血痕。
李玉婻逐渐啜泣,求饶,昏睡过去之前,她看到烛光背影下一张被汗水湿透的脸颊,那双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仿若是在看一个猎物。
原来宋颐,竟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那他之前是有多忍着。
李玉婻不知道了。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一个人在地道的厅内,烛火已经熄灭,宋颐已经没了影子。
她浑身碾压般的疼痛,咬着牙努力坐起来,刚一坐好,就听到地道有动静,她看了过去,发现是凌燕。
“公主,奴婢接您回去。”
李玉婻动了动脚,酸软无力,只好对着凌燕展开了双臂。
凌燕一扫公主身上的痕迹,垂下眼睛,轻松将公主横抱起来,向外走去。
李玉婻闭着眼睛休息,磨了磨牙:好你个宋颐,竟然敢丢我一个人。
这是还有气呢。
李玉婻回府沐浴休息了一天,晚上的时候,一路杀到了皇上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