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一愣:“这到未曾。”
这到是没有想到,宁喻温之前好像是提过一句他从师姓,见他如此只当他是在山上待久了。
宁喻温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将目光投向远方,轻轻地说:“若不是家逢突变,我也当算得上是世家公子。”
“突变?”楚汐敏锐捕捉到他话中不寻常之处。
什么会让一个人改头换姓?这可想而知。
“你不是好奇我所说的故人吗?”宁喻温可以说得上是克制的语气说,“他叫陆笙。”
“陆笙?”
楚汐想,这叫陆笙的还真多。
“怎么?”宁喻温问。
“无事。”楚汐说,“只是想到逝去的亓王妃也叫陆笙。”
“不会是他的。”宁喻温落寞地说,看上去像是藏着无尽的遗憾。
楚汐到意外知宁喻温能如此肯定,皆这又听见他说:“他是我叔父的儿子,自幼天资聪慧,秉性良善,甚是讨人喜爱,只是性子有些软弱。我自幼失怙,母亲整日郁郁自怨,见叔父一家欢声不绝,心生怨妒。怨母亲自艾不理幼子,妒他父母皆全,宠爱不绝,便仗着叔父怜惜,处处针对。”
楚汐意外的看向宁喻温,不曾想他幼时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宁喻温,褪去了平日里的谦谦皮囊,向她展现出内里的郁郁憾事。
宁喻温抓起酒坛,喝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