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楚汐不解的是,就在二十年前,也有人来找李家人,据说当时来了很多人,他们神神秘秘的,又财大气粗地包下整个客栈,看着很不好惹,但就是这样一群人,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人见到他们出城,也没人见到他们在城中出现。这群人恰好证明了,确有这么一个“李家”存在,他像猛兽一样伏在暗处,耐心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最终宁喻温请楚汐去此处最有名的酒楼吃了顿酒。
才挣来的银子,瞬间去了大半。
楚汐见他盯着钱袋,当他是心疼银子了,心里像被塞了团棉花,不痛不痒的就是让她自在不起来。
“怎么,舍不得了?”楚汐欲待发作,只要宁喻温一承认便要立时发难。
见他不答,楚汐像是被点着了似的。
楚汐从不知自己轻而易举就被牵动心神,若是让她那些朋友知道,怕是要被狠狠打趣一番。
宁喻温愣了下,回过神来,他不知楚汐为何这模样,他不想看到她这样,他搜肠刮肚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像幼时叔父吧叔母若生气了苦恼不知如何是好一样:“给你花钱,我心甘情愿,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若是舍不得,这一路上早让你自己掏钱了,我也不用去寻差事。
直觉告诉宁喻温,后面的话不能再说。
楚汐见他久未言语,当他是默认了,正欲说:我才不稀罕,银子还你便是。
随后话锋一转:“那你在想什么?”
结果见宁喻温一脸认真地说:“突然想起我下山时,师傅将所有的银钱都给了我,怕他饿死在山上。”
楚汐:“……”
我错了,你师傅不是抠门儿,是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