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整个人被掼飞了出去,撞到粗壮的梧桐树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疼痛。
宁喻温支撑着站起来,艰难地动了动左肩:“前辈同陆家有旧?”
老李头不答,眼中带着些惋惜和失望,像是个原本对晚辈充满期望的长辈,最后大失所望。
老李头:“老夫当陆家一脉已无所存……你走吧,不要再打剑冢的主意。”
楚汐见此,知道这剑必然是要不成了,老李头愿意放他们走,必然不止是念在陆家血脉的缘故,他更是有着自信……哪怕没有他守在这,他们也拿不到想要的东西。
剑冢必然是有机会进去,剑主若是不想剑被人取走,大可寻个隐秘的地方往那一藏,再设些无可解的机关,谁也不告诉,便可大功告成。
既是命人看着,那定然是等人来拿,又怕该来的没来,让不相干的带走了。
这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楚汐思及此,希望宁喻温能想通,或是灵活些,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命捡着。
下一瞬,楚汐觉得她的内伤又加重了,因为她见宁喻温抹了下嘴角,露出个真诚的笑容:“抱歉前辈,师命难为。”
老李头一扫之前的和平,带着几分怒意:“他何不自己来取,叫你来送死,你这是要断了陆家血脉,老夫就成全你!”
老李头抬手就要出招。
楚汐连忙惊呼:“前辈,且慢!”
“女娃娃,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汐觉着宁喻温当真是个铁憨憨!非要把小命丢了才舒坦!
她有什么话说,这要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