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圣通靠在刘秀怀里娇喘未定,只应了一声,“先候着吧!”
重重打了刘秀一拳,“都是你,一大早来闹我。”
刘秀却不忍怪她,替她理了理鬓边的乱发,温言道“你躺躺,我去替你拿衣服。”
郭圣通点点头,刘秀自己起身理好衣冠,去柜子里与她拿衣服,她闭上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
“通儿!”刘秀叫她,她瞟了一眼,刘秀拿着母亲乞巧之日送她的绣囊,那绣囊当日母亲做了有两个一个给了弟弟,一个给了她,那天傅俊来接她匆匆收拾在衣服里,后来因为绣囊里是沉香屑便放在柜里熏衣服,一直没有拿出来,此时被欣喜的捧在手里爱若珍宝,满眼里都是喜悦,“通儿,傅俊去接你那天是乞巧之日是不是?”
郭圣通瞬间明白了刘秀的想法,民间有习俗女子会为家中的男子做绣囊香包随身佩戴,自己每年都会做只是不是给刘秀的,却是给弟弟的,此时看着刘秀的喜悦,她到嘴边的否定也说不出口,只能默认。
刘秀将她的衣裙拿过来,握住她的手,“你既做了为何还藏着?”
“我其实不怎么会做的,这个是母亲帮我和……”郭圣通“弟弟”两个字还没出口,刘秀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她咽了声。
刘秀一边揉着她的手,一边欣慰的说“我知道通儿娇贵,自然不熟针线,母亲帮着也是该的,扎坏了手怎么办?”
郭圣通心下有些惭愧,再也不怪他晨间的肆意妄为,诚心道“明年一定自己给你做一个。”
刘秀将绣囊揣在怀里,“明年,明年一定让通儿住进邯郸王宫,要什么有什么。”
郭圣通微微一笑,靠在了他胸口,“明年要把母亲弟弟都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