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夸奖了,奴婢不知什么猪不猪的?”
谢夫人看她脸生,就知道不是宫内伺候的人,问她名字就知道不是郭圣通身边的人,不然不会这么个俗名,最后故弄玄虚,知道她也听不懂自己与谢躬说的话,摆手让她去了。
谢躬反而劝她道“一个粗使婢女罢了,你也和防贼似的!”
谢夫人刚擦干的泪,又顺腮而下转身回内室去了。
许思归不顾碎了一地的泥,气喘吁吁跑回了温明殿,详细给郭圣通讲了。
郭圣通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手里的笔停滞在那里滴墨,好好一张书帛凝了一堆墨渍,“快,去叫文叔回来。”
许思归出门去,玉团叫道“回来!”许思归站在门边不知所措地看着郭圣通,玉团说“你去你娘那里,这些天别出来前面走。”
玉团蹲下身,握住郭圣通的手“姑娘这种事情殿下面前怎么说的清?”
“可是暗箭难防,若不让文叔有个防备,出了事怎么办?”
“既是暗箭难防,姑娘说与不说又有什么用呢,人心叵测别人心里想什么,咱们也没有办法。”
郭圣通过了好久,默默点头“你说的对,深宫内闱这种墙角下的话最不能传了,本来没事传扬开来就是祸起萧墙了。”
郭圣通想起来后怕,撑住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玉团又说“不说这邯郸王宫都是陌路人,就是咱们真定旧府里还多少新仇旧恨呢!姑娘不要因为事关萧王就犯糊涂。”
郭圣通直点头,换了张帛继续练字,前几张字都写的不稳,后来渐渐力道沉下去了。
晚间故意多饮了几杯酒,借着酒意早早睡了。
第二天想着母亲和弟弟要到,自然就把这事扔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