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门口上了车去校场,远远就听见击鼓之声,掀开车帘看到冯异一个人在槐树下坐着“冯将军。”
冯异起身给她行了个礼,“夫人。”
郭圣通打量了他一番,纳闷道“将军怎么老在树底下坐着?”
冯异站在那里有点窘,勉强回道“树下遮阴。”
玉团有意打趣他“那阴天傍晚将军又坐树下干嘛呢?”
冯异回不上来,郭圣通和玉团看着他掩袖而笑,冯异脸色都涨红了,扯开话题道“夫人是来找公子的吧?我带你进去。”
两边士兵没有阻拦,进了校场的辕门,冯异找了个旌旗遮阴的地方陪郭圣通站着,场内戈矛成林,盔甲目光。朱祐横眉站在阅兵高台上手持令旗,不像平日见到的样子,随时就要暴怒的感觉,气势猛猛地压着一片。郭况也凝眉在一旁站着,一丝不苟地看着朱祐指挥列阵,神色严肃全神贯注。
郭圣通觉得弟弟真的不是孩子了,最起码比起自己不是,不过站了一柱香郭圣通脚下都觉得有些酸,更别说顶着太阳晒得发昏了。冯异看出来了,“夫人,我们还是去树下坐着吧!”
士兵们操练一时半刻结束不了,三个人在树下坐着呆看树阴,对面的山上一片灿黄,郭圣通坐着也无趣,“玉团你在这儿等况儿下来,我去山上看看。”
玉团看着山有些不放心,冯异说:“没事,就是个小山还有村庄呢!”
上山的小路挺平坦的,林间阴凉扑面的山风也清新,蝉声寥远却又贯彻林间,郭圣通走走停停寻寻觅觅原来是几十棵枇耙树在一条横溪边,结满黄灿灿的枇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