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圣通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一场梦,自己也笑了,随手把诗经砸他怀里,“不许笑,都是你吓的,你知道你梦里多霸道吗,死活要拉我过洛水跟你回南阳,我看着我母亲弟弟叔伯兄弟们全在对面城里他们说,通儿你同刘秀过了河就回不来了,可是我想他们过来拉我他们又不来,我想你放手你又不放。”郭圣通越说越沮丧,真的是被吓到的一样。
刘秀也不笑了,上前搂住她搂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这点子梦里的事有什么好怕的,你连刺客都不怕。”
“刺客?”郭圣通猛然想起在信阳时的刺客,难道刘秀知道了?自己从来没讲这些事啊?
“我说那谢夫人。”
“哦”郭圣通想来也不大可能是指信阳的刺客,自己受过的事能自己一个承担最好,又不是什么好事同人分享,何苦再拉上个人担惊。
“你放心,我不带你去南阳。”
“你不带我回去?那么,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把她接来?”
刘秀听她问的这样天真又这样认真,良久,“我不会回南阳更不会带你回南阳,去接丽华也不用我们亲自去接啊。”
郭圣通听着这话里有点不对,想再问肚子却“咕咕”叫了两声,刘秀试探地摸了摸她的肚子,“还饿着没用饭?”
“嗯,等你回来一起用的没想到睡着了还做了个怪梦。”
刘秀在外宫同他们一起吃过的了,此时不知怎么的开口就道,“那赶紧传饭吧,我也饿了。”
一碟子鲜藕,一碟子金黄的蟹黄蒸咸蛋黄这还是初次在她家里见识到的菜叫“金盆月”,还有盘蒸鳜鱼加盐煮黄豆,平心而论除了那盘鱼其他菜刘秀看着就没滋没味的,郭圣通说,“吃吧,都是你爱吃的,除了这道“金盆月”是我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