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我夜里事多啊?”郭圣通听出些弦外之音。
刘秀谨慎做答“没有,绝没有。”
郭圣通破涕为笑,自己把鼻涕醒了,扬手带风飞掷得好远,刘秀有些惊讶,郭圣通说“你可别嫌我,我一般不这么干!”
刘秀表示理解,问“通儿可扫过地?”
“没有?”
“可洗过衣?”
她还是摇头,刘秀捏了她的手腕,“那是如何练的腕力?”
“难道幼时不习书吗?”郭圣通不解,“悬笔练运腕笔画还是轻的,空悬练运腕笔画才好。”
刘秀方想起她字迹沉隽,欣慰道“我家通儿不是寻常妇人,我只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家,自幼只管玩乐衣食无忧呢。”
郭圣通笑他,“这是田舍翁家的女儿,大了嫁个比邻家里又有几亩良田,可谓无忧无虑。”
刘秀对上她的笑眼,辩无可辩,郭圣通又说“只是田舍翁家如何嫁得萧王?”说完,笑倒刘秀怀里,笑着笑着声音低下去,落寞道“你怎么还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