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况扶了她站起来,“我去看过小外甥了,吚吚啊啊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养的白胖多了。”
见他们两个笑盈盈在哪里说话,自己的父母兄弟又在哪里呢。阴丽华只拉着刘黄赶紧走了。
回宫的大道上遇见刘秀正往后宫里来,阴丽华见了他万种愁思都抛到了脑后,笑着迎上去。刘秀心情也不错,看了看她们,“如今这天气,你们也该多出来游玩游玩。”
“就我们两个有什么意思。”刘黄怨道。
刘秀笑了,“原来是嫌人少啊。前日我派郭况回了趟真定,昨晚回来了今早进宫复了命,现在去通儿哪里了,我请通儿摆饭留他吃饭,大家一起去吧。”
阴丽华本也没什么,刘黄却不愿意,“这我还是不去了,菜我也吃不惯。你同丽华去吧,我去宫外找伯姬了。”
“既如此姐姐晚间早些回来。”
刘黄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以后还要在长秋宫见她呢,气壮些。”
自己独自前去,阴丽华心里又不安起来,刘秀拍了拍她的手,“丽华不用担心没事的,我先去晚些让人去接你。”
郭圣通坐着和郭况在喝茶说话,郭况从真定带了不少东西回来,锦成一件件在收点。
刘秀进来,姐弟两个止了谈笑都上前行礼,郭圣通只拉着刘秀看东西,指着两银瓶子说,“这是舅舅府里自己做的茉莉香泽,你前些日子说头痒我替你用它篦头吧,比兰膏清润不少。”
刘秀失笑,“我原来草木灰清水洗洗就罢了。用不得这些,现在用了果真头痒,夫人就烧盆皂角水为夫的也就够用了。”
郭圣通娇嗔地瞧了他一眼,“那也好,这以后我不与你梳头,那头发糙刺的我也梳不好。”
“出去戴着冠谁看这个呢,我也不为你给我梳头,只是怕你晚间嫌弃我头发毛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