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夫摆手,“不用了,就是图个清幽,你快回去吧。”
韩光不好再说,只得嘱咐她当心。
韩光走后,她头里就疼起来,身上也乏了,想是吹了一天的风又喝了酒又走了这么多的路就睡下了。不想越睡头里越沉,昏昏沉沉的做梦,口里发苦,想喝蜜水。几个仆妇,去了半天也没个回音,这时听见外头乱烘烘的,迷迷糊糊只见一个人走进来,逆着光看不清长相,耿恭将蜂蜜水喂了她两口。她眨着眼:“怎么是你?”
耿恭没回她这句话,她笑了笑抬起手摸了耿恭的脸,眉毛,鼻子,下巴,她觉得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梦见他了。抓着耿恭的胳膊,就睡过去了。
耿恭被她拉着手,抽又抽不开。只得坐在榻边陪了她一夜,这一夜心里百转千回想了好多心思,后半夜也撑着额打了个盹儿。
刘红夫早间又被鸟鸣声吵醒了,一抬眼吓了一跳,忙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要这里?”
耿恭睁开眼也是困得不行,揉揉眼睛说:“你醒了?”
刘红夫不由红了脸才知道昨晚不是梦了,自己右手心也热热的,再看他手腕上一道红痕。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叫起来,晨光透过窗映在两人的脸上白晃晃的,真是所谓的春眠不觉晓了。
仆妇在门外问道,“姑娘是醒了吗?”
刘红夫回说,“醒了。”
妇人便打了水来让她梳洗,耿恭忙避出去了,刘红夫一一问了昨天的事,才知道是自己病糊涂了。
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