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重点保护炸弹,所以我们宿舍集体闭门不出,神秘的一批。今天小贾一个人去上的课,开了语音给两个人答到,课上到一半还得去我们系替我上课。这学期我们仨都不能再挂科了,他责任重大。小倚乖乖还是贴心得很,擦汗揉腿掩被子,还得照顾消消乐手多了真好用啊,我被他空中乱挥的巨大触手搞得头晕,赶忙叫停。
“我想上厕所!”
这忽然直冲小腹的意思像一盏信号灯似的,我们三个动作停的出奇一致,下一秒我左右胳膊就被人架了起来,一边高一边矮火速出现在了卫生间。
我的五脏六腑又像被攥住了一样,疼得我整个人几乎灵魂出窍,压根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位在疼。现在谁也说不准那颗珠子有多大,要是真的像篮球我幻想着身后血流成河的场景,总之整个人都在冒冷汗。
顾不得想因为肛裂被送上急救车会在我们楼里掀起多少八卦和奇情艳史,我扒着门冲外面急的团团转的人虚弱道:“小倚,要是今天我成功了,一定要记得打急救报肛肠科!”
“一定会没事的!”小倚眼泪汪汪,说:“希望人珠平安!”
“谢谢”我感觉我要晕了,于是抓紧时间问篱:“我英语六级还没过,你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让我过?”
篱抓着我的手,诚挚道:“我可以帮你找到不用英语六级的工作。”
“谢谢,我也能找到。你不懂,这是我们人类大学生的执念。”我抽回手关上门,准备干我的大事。
小倚心急道:“我们一直在外面陪你,你不要着急,慢慢地。”
我应了他一声,坐在椅子上————他们给我买了那种老年人蹲坑凳,尝试动了动括约肌,但丝毫没有动静。这时候应该需要一支烟,我撑着脑袋发呆,忽然觉得肚子里那颗珠子的马拉松好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