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睁大眼睛:“原是这样的好东西,那我可得好好瞧瞧。”
宣玉华道:“前几日我父亲遇到一位带着鲛人泪的游商,只是那位游商清高得很,竟瞧不起金银之物。后来听说,忠义侯用一幅名家字帖从那游商手中换得鲛人泪。”
傅白蔹正要说话,魏初沅走过来道:“傅小姐身体不好,我陪你坐下喝杯茶吧!”
宣玉华忙道:“既是如此,大家一同坐下,品茗赏花如何?”
一名小姐提议道:“单是赏花未免太过枯燥,不如我们以花为题,作诗如何?”
左相嫡女崔翩然很是体贴地道:“不可,傅小姐不会作诗。”
傅白蔹心道,来了。
刚刚那位赵小姐满脸疑惑地问傅白蔹:“傅小姐,你为何不会作诗呀?”
林锦第一次见到比傅白蔹这个狐媚子还阴阳怪气的女子,她凉凉地瞥了赵小姐一眼:“干你何事。”
傅白蔹抿了抿唇角,忍住笑意。
崔翩然欲言又止:“傅小姐还是认些字为好,否则日后嫁进王府,惹了王爷生气……本不欲同傅小姐说这些,只是我与傅小姐一见如故,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亲生妹妹……”
傅白蔹弱弱地捂着心口,面色苍白:“父亲母亲怜我自小体弱,便命我不必每日去学堂,另请女夫子来府里教导我。我虽学识不广,却也不是不认字,没想到在姐姐眼里我竟如此不堪……”
她抖着身子靠在拢雾怀里,泪盈于睫:“曜王殿下温柔宽厚,若他知道,姐姐竟误会他是一个脾气暴躁爱生气之人,一定会伤心的。”
拢雾心疼地将手帕递给自家小姐,傅白蔹捂着帕子闷闷咳了两声,摇摇欲坠道:“我同曜王是皇上下旨亲自赐婚的,姐姐日后还是不要再诅咒我和曜王殿下的婚约了,这可是忤逆天威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