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创立渡厄教。
次日。
濮州府衙贴出告示,将渡厄教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没想到这一告示却激起了民愤。
许多人情绪激动地围着布告栏骂骂咧咧,坚持相信渡厄教能普度众生。
衙役急匆匆地跑进来,都来不及擦额上的汗:“大人,怎么办啊?这群老百姓又没有被迷香控制,怎的如此执迷不悟!”
宗政泓学着傅白蔹的样子托腮:“他们哪里是执迷不悟,他们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犯下的罪孽罢了!这些人都依律处置吧。”
—
曜王府。
夜凉如水,傅白蔹坐在院子里,望着寂静的夜空发呆,今日的夜空没有星星。
拢雾站在一旁:“听说王爷明日便回来了。”
傅白蔹开口道:“成亲之前我们都没有分开这么久呢。我在京中被人下毒,他在濮州千难万险,仔细想来,我们夫妻二人真是命苦。”
拢雾可听不得这话:“胡说,王妃您哪里命苦了,多少女儿家羡慕您都羡慕不来呢,这种不吉利的话可不能乱说。”
于是傅白蔹便闭上嘴不说话了,抬头继续欣赏黑黝黝的夜空。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傅白蔹转回头,看到了缓步走来的宗政泓。皎洁的月光照在宗政泓的发冠上,折射出点点银光。
宗政泓怀里抱着一件披风,他伸手给傅白蔹披上。傅白蔹摸了摸身上暖和厚实的披风,仰起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