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其余的十多种花草也都是些不可多得的原料。没想到太傅对她的水粉铺子如此上心,真叫让人心生感激。
“小女和张管家交谈后才得知,太傅所赠的两间铺子有价无市,明悦不敢托大,只当是太傅入股,若是盈利,必有太傅的一半的分红。”陆明悦自信满满地说道。
魏宁侯观她嫣然一笑,只觉得这半日的疲惫顷刻间烟消云散,可惜美人投桃报李的内容太过庸俗,若是能施舍些香软,可比堆成山的金银珠宝都让他舒心。
怎奈何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魏宁侯风眸微闪,意有所指道:“本候此行归来,却是有一事要相求姑娘?”
陆明悦微微一笑:“小女不知太傅所求何事,但若能帮得上忙,必然会竭尽全力。”
魏宁侯似笑非笑道:“本候在京郊兵营孑然一人,夜深人静之时甚是想念姑娘,想要睹物思人以缓相思之情,却发现身无旁物。”
说话间,魏宁侯伸手探入陆明悦半透明的纱袖内,从臂钏上抽走丝帕,放在他高挺的鼻下轻嗅道:“此物甚好,闻其香便如姑娘在魏某身侧。”说完,便施施然地把陆明悦的手帕收入怀中。
若是换了常人,这番孟浪的操作,只叫被调戏之人羞愤恼怒,怎奈魏宁侯生得嫡仙般一尘不染的姿容,陆明悦觉得方才被他手掌触碰的手臂酥酥麻麻,脸颊上的红晕更是蔓延至粉颈。
若再多言几句,不知又会被太傅忽悠走什么贴身东西,陆明悦匆匆道别,快步走回屋内。
休息吐纳了片刻,陆明悦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去,却听阿蛮在身边闷闷不乐道:“小姐,您以后可别再收太傅的东西,几盆花草便要了贴身的手帕,若有下次,可能要亲手摘了小姐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