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内只有二人彼此纠缠的心跳。
“太傅可否告知,你为何爱慕明悦,是”
魏宁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道:“本候又不是柏恒那毛头小子,被你三言两语便糊弄了去。”
“既然太傅对明悦了如指掌,便应知晓,明悦年纪虽小,但饱经世故,很难对陌生的男子打开心扉。”
“南疆的风气果然开放,陆姑娘竟然可以和陌生男子同床共枕,林间拥吻。”
不提这些还好,说到上次林中的事情,陆明悦又气又恼:“太傅对小女威逼利诱,半强半迫,这般与登徒浪子无异的行为,还妄想小女对你敞开心扉。”
“好,好, 好啊!本候是馋你身子的登徒浪子,你的成璟表哥是循规蹈矩的君子,可你困在水牢中的半年,他又在哪里?”魏宁侯气到嗓子冒烟,合着在他眼中浓情蜜意的半年相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成璟将军在南洋为国抗敌,怎可为小女一人弃南疆百姓于不顾。”
“陆姑娘真是遇人不淑,这种蹩脚的借口也就只能哄哄你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子,若是本候得知心爱的女人被人囚禁,还管他什么狗屁南洋,直接率兵马踏平圣殿。”魏宁侯面含讥讽,极为不屑。
陆明悦知太傅现下就是浑不讲理的醉鬼一个,也不想与他辩出个是非,只好放下身段好言相劝。
“太傅喝多了,还是放开我,快些回屋把。”陆明悦柔声细语地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