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悦本在同情地看向魏宁侯, 却不知对方为何突然狂性大发, 一下子抱住自己往林内钻。
待她回过神来后更是惊讶不已, 原来魏宁侯居然把她带到了方才白濯清和白望山幽会的地方。待魏宁侯把她从马上抱下后,她仿佛还能闻到残留在此地的檀香。
魏宁侯哪里晓得陆明悦脑中在想什么,见她并未出声阻止自己, 顿觉自己备受鼓舞,于是把美人按在石壁上, 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啪”的一声脆响, 打得躲在旁吃草的绝影都是一颤。
魏宁侯被迎面袭来的玉掌打得脸都一歪, 又惊又怒, 剑眉高高挑起,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子。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挨上陆明悦的耳光,但毕竟上次陆明悦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可眼前的美人灵台清明,连魏宁侯都不能替她找出借口。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是提醒着自己这位女子有多狠心。
“你这是发了什么臆症?”魏宁侯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问。
陆明悦亦是很惊讶,方才她被太傅压住时,鼻腔闻到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她只觉太傅贴近的凤眼有一瞬间和白望山的重合在一起,于是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耳光。
可这其中的缘由,她又不敢说出口,若是太傅知道白濯清姐妹与白望山有着那种关系,依太傅的脾气,怕是会直接拉开霸王弓把白望上钉死在树上。
白望山官职虽然不大,但却在度支司掌管粮草派送一事,若是太傅侯在此时对他痛下杀手,恐会让白家寻得机会参奏魏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