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若是做了女帝,自当是心系百姓,日理万机的明君一位。”
魏宁侯见陆明悦仿若被门竹青附身,又在他耳边又絮叨起回京之事,忍不住出言调侃。
陆明悦见太傅不上道,也懒得再规劝,不过说到门右相,陆明悦却觉得他这一路甚是古怪。
右相自打从齐王府出来后就萎靡不振,仿若被人夺了清白似的苦丧着脸,整日郁郁寡欢。
忽雁诀也随他们一道同行,可能是忌惮太傅余威,这一路上,她并未与陆明悦主动搭话,但却围绕在门竹青身侧百般戏弄。
“右相,你要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娘们,就把她给办了!咱们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怎能整日受那个不阴不阳货的气!”
常隐策马走至门竹青身侧,愤愤不平道。
门竹青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他如何开口。
那日他走进池场,脱下浴袍走进池中,才发池内已有一位公子,看那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想来应该是齐世子的好友,于是门竹青只是微微冲对方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没曾想那位公子一开口,却是把他吓得跌进池中,连连呛上数口水,等到被那位“公子”扶起来后,只能无力地任凭对方在他身上下其手,甚至还为他渡了几口气。
“咦,居然是个男人,生得比女子还标志。”
门竹青闻言大窘,恨不得再扎回池中淹死自己。
恰在此时,忽雁诀策马前来,探身于二人之间问:“门大人可有空闲与小可不,本姑娘一谈?”
门竹青被突然出现的忽雁诀吓了一跳,一个仰身差点摔下马,却被忽雁诀强壮的手臂搂过腰肢,牢牢地固定在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