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哪儿哪儿都不对了。
她们坐车摇摇晃晃回到公司楼下,胡焦畔刚下车就迫不及待伏在路边的垃圾桶吐了,旧面包车味道有点重。
走在后面的两位同事回头:“胡椒,你没事吧?”
胡焦畔摇了摇头:“没事。”
有人问:“我们打算跟马哥先去吃饭,胡椒你跟我们一起不?”
“我先回公司,你们去吧。”
胡焦畔胃里翻江倒海,吐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也有点晕沉。
她缓了缓坐上电梯,到18层刚出去,逢着姜瑟瑟下班吃饭,立马把她拉到了公司茶水间。
“你这衣服沾了什么啊?怎么把自己搞的脏兮兮,脸也这么苍白。”
胡焦畔低头瞅了瞅说:“巧克力。”
衬衫上的痕迹是昨天小胖墩吐的巧克力,怎么都洗不掉。
她语气带点鼻音软软绵绵,姜瑟瑟立刻把手背贴在胡焦畔额头上,果然是有点发烫。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给你拿体温计。”
她跑出去抓了根体温计,甩了甩夹在胡焦畔腋下,然后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胡焦畔生病会自动变得粘人,喝完水把脑袋蹭在姜瑟瑟肩膀上说:“瑟瑟,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把事情搞砸了。”
“你指什么事情?”
“万老师的事,她今天忽然变得很恼火,不知道为什么。”
“我一会儿联系万老师问问看,你别担心了。”
姜瑟瑟抱了抱胡焦畔的肩膀,等三五分钟拿起温度计一看,387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