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的么?
只是还没来得及抚摸胡焦畔柔软的手背,对方先把手一下抽走了,并且友情提醒道:“男朋友好好开车。行车不规范, 亲人两行泪。”
蔡汀失控的手重新回到方向盘上:“遵命,我的女友大人。”
胡焦畔笑, 看着车窗外心情豁然。
晴空万里,沪市陌生、川流不息的街道与摩天大楼让她有一种逃离南城的错觉, 反正这地方没人认识她, 确实解压很多。
蔡汀说要带她出去散散心, 她便也没问去哪儿, 直到车子开出市区,远远能听到马儿奔蹄声,以及闻到淡淡的青草与马粪味儿。
胡焦畔迫不及待把脑袋伸出窗外, 露天的马厩里排列众多品种的马儿,花色与形体都非常好看。
“沪市最大的跑马场。”
“坐车不规范,男友两行泪。”蔡汀一把把她探出窗外的身体揪回了副驾驶。
“你知道吗?我以前来过这里,十多年过去了,好像没怎么变样子。”
很小的时候胡晁带她来过一回。听胡晁说,这里往前三十年是一场赌注过千亿的赛马场。后来被当地富豪买下来了,连马带场地不对外公开,只邀请朋友来玩。
要知道沪市寸土寸金,就算是郊区地价也不便宜,更何况他们开车过来时,还看到岔路的另一边有新广场标识,连带养在这里的马儿都跟着水涨船高。
胡焦畔下了车,她记得小时候骑过的马儿叫荻花。这里的管理人员翻阅花名册,为她找到了当年那只雪白的宝马,只是曾经的小马驹现在已经是躯体高大的青年马了。
荻花生得貌美又强健,据管理人员说很受女士们的喜欢,前两年有一位迪拜的富家女出资千万想买下它,但是富豪没有卖,因为这是当年为富豪赢下第一桶金的冠军马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