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弄明白链接是怎么回事,欧阳月推开养老院青漆铁制的大门。
瞬间,一阵寒气袭面而来,欧阳月打了个哆嗦,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入目竟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雪山,白色的冰,还有被染成了白色的寒风呼呼地刮着。
大地一片白,荒凉无人烟。
欧阳月揉了揉眼睛,是最近打工太累,出现幻觉了?她本能的想转身回去,哪知才随手关上的大门不见了,身后也是一片白。
风穿过她的衣服,全身的汗毛顿时都竖立起来,誓要守护一下被扔进这冰天雪地的身体。
欧阳月连打三个喷嚏,这下确定,不是幻觉了。
略微转侧一下身子,多感受卫衣还维持着的最后的温暖。
自己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啊?
直到听到一阵呕吐声。
一个瘦小的男子,脸上一丝肉都没有,颧骨凹陷,两只眼跟鱼一样。穿着破烂的突然出现在眼前。
他弯着腰正在呕吐,从他嘴里吐出的那还未消化的米线伴着油不拉几的汤汤水水滑在冰面上。
“卧槽,这么冷。”男子仰头望着空气,似乎在专注的看什么,接着,他的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件粉色蕾丝花边小棉衣。像是宠物犬的衣服。
直到男子穿上,袖子到胳膊处,直筒下来刚刚遮挡到大腿处,有两个短袖耷拉在衣服前面。袖口上标签写着爱犬出品。
这一身粉嫩的小衣服套在他身上处处透漏着滑稽不协调。
男子使劲儿把衣服往下拽着,一抬头看到了一脸迷茫的欧阳月,“新人?”
欧阳月惊讶的瞧着他穿上这十分不合身的犬服,这是……有什么癖好吗?
她指了指身后,“帅哥,你知道这怎么回事儿吗?我刚才从养老院出来……”
“帅哥?”那人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多久没听到了。
他打量着欧阳月,扎着个高马尾,一身白色的运动衣,那logo和款式一下便认出了,是多年前的限量款,当年托人从法国买都买不来,只是有些年代了。整体看上去干净,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