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者最后进来的那个女子,欧阳月见她一直揉着腿,像是刚才逃跑的时候受了伤。
“确实,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欧阳月说着起身走到窗户前,往下望了望。二楼,不高,三四米左右。
她扯下了一片窗帘布,把一头固定在沙发腿上。
“好了,万一门扛不住,咱们顺着这爬下去。”后面的话没说,真的跑出去了,冰天雪地的又能去哪呢。
“你腿还好吗?”欧阳月关切的问那个女子。
女子摇摇头,低头看着已经动不了的腿:“是冻伤又摔倒,这会儿没知觉了。”
“喏,你这样子揉。”欧阳月说着,给女子做了示范。
“你这手法真专业啊。”女子见欧阳月相当娴熟,随口问了句,“你们家是开医馆的吧。”
欧阳月摇摇头:“不是的,我爸是运动员。”
“啥运动员啊?”
欧阳月:“足球运动员。”
话音刚落。一旁的有人啧啧两声:“哎呀,国足啊……”
胖子忙打断:“人家又没说是国足,你们95后都不了解,02年国足还打进过世界杯呢。”
欧阳月感谢的看了一眼胖子。无意再聊这个话题,自己的父亲因腿伤已退役多年。
窗外的天已经明了,却还是阴阴的一片,像是背过了脸,白天瞧不见太阳,夜晚瞧不见月亮。
松弛的心得到了半刻的放松,没有阳光,这火就是。
欧阳月抿了抿嘴,从昨晚吃完鸡蛋到现在还滴水未进,不止她,胖子的嘴唇起了几层干皮,再加上冷空气冻的,被蹭掉了一块,嘴唇上深一处浅一处。
既然有火了,那就可以烧水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