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如果不是这个季节的风呢?是上个季风刮来的呢?”
欧阳月摇头:“上个季风,草不一定就是黄色的了。”
“那万一是去年的呢?”高晓辩驳道。
欧阳月喝了口水,把帽子继续带上,捂好口罩,无意再与他辩驳:“恩,你说的对。就是去年的。”
说着,起身就要往西走。
大叔见状急忙也跟着走。
“哎,等等我。”高晓说道。
欧阳月走前,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人,三人说话这么久都没吵醒他们,果真是昨夜折腾的了。
她拿了几块小的碎岩石。
“拿这干嘛?”高晓不明白。
“标个记号。一则给他们。”说着示意了下还在睡觉的人,“二则给咱们,万一迷路又回来了,也知道是待过的地方。”
高晓一听,帮忙去捡了几块碎石头。
俩人在地上用石头标记了一个向西的箭头。
只是那大叔,看了看没帮忙,自顾的往前走了。
高晓朝着大叔努了努嘴:“这大叔真自私啊,昨儿也是不管别人,自己跳下去就走了,今儿又是。”
欧阳月望着大叔远去的背影。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啊,并不能去批判别人的。
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摆好了箭头。
俩人也上路了。
欧阳月见高晓只身紧跟着自己:“怎么,你不管昨天脚扭伤的那个人了?”
“他只付我昨天的工钱,今儿可没付。我又不是来做慈善的。”
“不过晓月,你体力可以啊。跟那俩妹纸比着,你算最强的了,不,除了大叔外,你是最强的。”
“对了,晓月。你有水吗?”
已经极度口渴的高晓本想着今儿早渴了就喝那脏水,哪知后半夜喝过的人竟然闹肚子,疼痛不重要,重要的是生命值刷刷的往下掉呀。这喝水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