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当然也希望人越多越好。
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强。
但也不能强求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儿啊。
那头北角一个人把砍好的藤蔓绑在了小溪旁的一颗大树上,然后把藤蔓顺着小瀑布放了下去,长度正好到池底。
欧阳月不放心,来看了一眼北角绑在树上藤蔓。
为了这个游戏,欧阳月学习过多种打结方法,绳索关乎性命,所以这种结,一般打的都是万无一失的死结,绝对不存在会松的情况。
走到跟前一看,北角真的是很专业。
藤蔓绑在树上十分的牢靠,是个死结,她又用力拽了拽。确定安全。
“走吧。”欧阳月对农希说。
那头,不等她俩动身,北角先行把帐篷行李丢了下去。
接着只见他十分利落的抓着藤蔓,反过身子,俩脚蹬着光滑的岩石壁,一点儿点儿的荡下去了。
差不多用了几分钟的时间,看着北角不费力的顺下去了。
欧阳月第二个接过了藤蔓。回想以前,就当是攀岩了,不过难度更大。
瀑布后的岩石壁十分光滑,欧阳月一点儿点儿的往下滑着,眼睛几乎被水打的睁不开。
光滑的石壁必须每一脚都踩稳了才能继续往下滑。
这点儿欧阳月想到了。
只是有一点儿出乎意料。
这么小的一个两米宽的瀑布,流下的溪水打在人身上,在重力势能的作用下,瀑布的流水,如同一个个沙袋,锤在欧阳月的胸口上。
方才,见北角轻轻松松就下来了,只当没事儿。
谁曾想,水流的冲击力才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