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只是感觉一身轻松,我终于可以一人走江湖了。”曦栀强颜欢笑道。
“栀儿啊,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的好,否则会被憋坏的。”珊儿师叔心疼道,虽然知道真相,看到曦栀这个样子,珊儿师叔的心还是揪在一起。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曦栀道。
珊儿师叔于是就将曦栀带到了二楼里的一个房间住下。
曦栀在房间里回想着两年来的点滴,到头来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哼。”曦栀冷笑道,眼中噙着泪水,倔强地让自己的泪水不落下来。
曦栀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酒杯酒壶,一杯杯冷酒入肚,那眼泪还是凄凄惨惨地落下来。
“没出息。输不起,当初就不要赌。”曦栀自嘲。
“不过这样也挺好,一个人的江湖,倒是了无牵挂。”曦栀伸手看着正午高空的烈阳,“也许我该离开了。哼。”
不知喝了多久,曦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的好儿子,有魄力。”煦阳的父亲徐丞相听说了这件事,便着急赶到了徐府。此时他的双手正搭着煦阳的胳膊,他对煦阳的做法十分满意。
“父亲,你怎么来了?”煦阳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还不是听闻你休妻了吗?你不知道那赵徳全就是个小人,我们与他联姻,本就非我所愿,此次你休妻,大可以理解为孩子气,倒不至于被人安上违抗圣旨的罪名。此一举倒是可以让咱家与那赵府断个干净。”
徐丞相苦口婆心道,此时的他还真是春风得意。
原来曦栀的父亲,不过就是陛下身边一条听话的狗,当初促成徐赵两府联姻,也是打算着控制徐府势力的目的。
“父亲,孩儿倦了,恕孩儿无礼,先行告辞。”煦阳说完这句话,刚要出门,却被父亲一口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