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露儿似是送信归来,和大师兄说着所见所闻。
原来那安夫人自子墨走后,一人操持家业,积累成疾,加之子墨的打击,更是形容枯槁,以前那么爱笑的人,现在眼中满是泪花。
煦阳听到这些,眼角的一滴泪打在枕头上,“娘子,也许我赶你走,是对的。若是我一个人走了,你该怎么办啊?”
“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第二天,上朝之时,经历过此次事件,那些主张议和的大臣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再提议和之事。
“各位爱卿,可有人愿意替我南希国征战疆场,保我南希国一国平安?”南希国的皇帝问。
大臣低头不语,其实谁都知道,南希国疏于军队训练,在作战方面与北筹国正面作战,无非于鸡蛋撞石头;而经济实力本该是南希国最该骄傲的地方之一,奈何多年战败,早已是外强中干,国库空虚。
“陛下,微臣愿领兵出征。“煦阳站出去说,煦阳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听到这些的时候,徐丞相可是一脸惊讶,煦阳可是他相府的嫡子,不过转而变成了一脸欣慰的表情。
下朝后,煦阳的身体貌似还没有恢复过来,走路总是看着有些别扭。
“煦阳,爹的好儿子,我南希国的男子,就该像你这般。”徐丞相拍了拍煦阳的肩膀。
“你怎么了?”徐丞相看见煦阳面色苍白,担心的询问道。
“父亲,我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