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儿注意到老板娘的脸色煞白,偶尔手还在抖,像是害怕着什么。
漫长而胆战心惊的等待,只为夕阳时刻那次晚宴的行动,那时他们会扮作端菜的宫人进入宫殿,于必要之处动手。
老板娘总是坐得离淑儿和子墨远远的,不敢跟他们产生交流,偶尔淑儿他们叫她一声,她总是会恍惚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嗯?”一声,那模样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不过子墨和淑儿虽注意道老板娘的诡异之处,但却无心理她,在心里时刻记着北筹王宫的礼仪,断然是不可在别人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
此时的曦栀和煦阳在军营之中也是为他们一行人捏了一把汗,恨不得自己也陪淑儿前去,只是若他们二人离营,必定惹人猜忌。
倒是柳希言像个傻子一样,自打那日见血呕吐后,这几日他进步了很多,有空的时候和宇文将军画画地图,大部分的时候救治士兵,虽然每日都过得很累,但是看到在他的帮助下,很多士兵都痊愈了,他便觉得十分欢喜。
只是,同这里的大部分人一样,柳希言想家了,以前在家时只觉得老头子严厉,可是离了家却又为何这么想他呢?
白日里也没些什么,可是一到傍晚,柳希言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哭,看着天上的白云,柳希言便想着这里的云应该和家里是一样的吧。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每每想到这些,柳希言就觉得自己没出息,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像是个小孩一样。
这些事情姑且不论,只是啊,食堂师傅说,最近要是朝廷再不来粮食补给,他们可能就要喝西北风了,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柳希言自打来到军营,一顿好的都没吃过这也就罢了,但是近几日,最近总也吃不饱,感觉走路轻飘飘的。
“啊,柳希言,你想什么呢?不过,我有在干活时努力干活,我就想一下,我的大鸡腿,我的红烧肉,我的叫花鸡。”柳希言美得,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