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子墨端着手中的茶杯,用眼睛的余光瞥着一旁的煦阳。
“子墨,你终于来看我了,我以为你我之间早已割袍断义了呢。“
“少叙旧,说原因。”子墨的语气之中带着极其压制着的愤怒。
“因为,我需要这份权力,你知道大战之后,百废待兴,你觉得陛下有这个能力吗?”
“那你可以辅佐他啊,你的权力还不够大吗?”
“子墨,我是该赞你纯真的,还是该笑你愚笨呢?你难道真的不清处吗?这些年来,陛下一直忌惮我家势力,明则重用,暗则处处打压,若我不先决定,恐怕今天去极南之地养伤的就是我吧。一为天下大义,二为自己私情,我有何错?”
“你给我冷静,冷静。”子墨将手中的茶水泼到煦阳脸上。
茶水到脸上的那刻,煦阳的情绪也似是冷静下来,就呆呆地站在原地。
“煦阳,你还是我认识的你吗?”子墨重重地摔下这一句话,转身决绝地离开。
一声冷笑,“是啊,我还是当初的自己吗?“他忽地坐到了地上,小声重复着那句话,”我还是当初的自己吗?“
眼前出现一块方巾,循着方巾望去,是曦栀。
“擦一擦吧。“
曦栀将煦阳从地上扶到椅子上,曦栀要走,煦阳拉住他的衣袖,带着祈求的语气道,“娘子,陪我一会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