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贴到她的耳边,手上动作未停,系着的结被轻易解开了,“朕今夜想听你弹琴。”
琴?争流?
“嫔妾今夜不适,可否改日再弹琴给陛下听。”
“朕久病成医。”皇帝倾身,温柔的话语被蜜糖缠裹着,“哪里不适?只管告诉朕。”
她领略过他的本事,怕极了他那双看似无暇的手,微微向后退开,岂料拖着她腰的手臂忽得也松开了。
时语冰一下失去支撑,忽然往后跌了下去。
“诶?”
慌乱间她胡乱抓取,始作俑者反而移开了手臂。
咚——
她仰后摔落,雪背狠狠地撞到在了美人塌上,塌上并未换上冬季用的软绵垫子,只有一层丝滑锦缎,乌黑的青丝散乱地铺陈开来。
呜——
背后生疼,时语冰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上方,她有九条命都不够跟这只老狐狸耗的。
眼看着萧叙倾身过来,挡住了她头顶的光线,从她这个角度,视线正好越过宽松衣襟,延展到了胸膛以下。
其实每次面对萧叙,时语冰都想做一件可能会被砍头的事,就是触摸那坚韧紧实且轮廓分明的腹。抛开别的不论,君王美色颇为诱人,雪肌白得堪比那白色宫缎,身形窄长,她不禁浮想联翩。
手指轻点着胸膛,冰凉雪白皮肤下的肌理格外坚实,学着他方才的举动,沿着浅壑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