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嫔这句话再则是想打探其他,皇帝既连两个告密的宫人都要封赏,那么她晋为妃位也不是不可能。
萧叙望了她一会儿,正色开口,“那两个宫人是你的人?”
蓉嫔丰润的脸上渐渐没了笑意,琵琶袖下的手指捏紧了,长而尖的指甲潜入掌心,疼得钻心,“是,可若非她们二人,皇上也不会发觉宁王和贤妃的奸情。”
“宁王与贤妃之间”萧叙幽幽道,“并无奸情。”
“怎么可能没有奸情?来行宫那夜贤妃彻夜未归!次日身上尽是欢爱过的痕迹!”蓉嫔手足无措地站起,“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臣妾怎么敢说谎!”
见皇帝不为所动,蓉嫔神色巨变,“宁王进贤妃的寝殿也是不争的事实,皇上不也捉到了他们二人的奸情么?!还叫侍卫押走了宁王!”
荒谬!真的是荒谬!
“陛下是被贤妃那个贱人蒙蔽了,此时不如叫宗人府的人来审问,必定能坐实宁王和贤妃的奸情!”蓉嫔转身就要往外走,横竖她父亲与宗人令也有往来,此事定能真相大白!
“叫宗人令来审问宁王和贤妃?”
蓉嫔听皇帝波澜不惊地重复了她的话,当即驻足在了原地。
一个是皇帝的亲弟弟,一个是皇帝的宠妃,他们二人的奸情必定不会公之于众,反而会成为皇帝极力瞒下的皇室秘密。而作为知情者的她
她一点就通,心中的那点子欣喜早已经飞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倒是你在贤妃身边安插眼线,你的父亲和内务府的人暗中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