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霜和子阙在行宫亲眼见到宁王进了贤妃的寝殿,此事贤妃争辩不得!”蓉嫔见皇帝这般态度,只当他心中对宁王和贤妃的奸情还是有所猜忌,故而又回归原本的计策上去。
提起子阙和子霜,时语冰忽得灵光乍现,她怎么将如此至关重要的一点都忽视了!
“子阙和子霜是内务府调来我身边,前几日内务府总管与蓉嫔父亲结党营私之事已经查明!”
这一语道破,在皇亲贵眷哗然一片。这真是将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了,蓉嫔见贤妃晋位,在她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又将原先伺候贤妃的清漪调到自己宫里,唆使三个人攀咬贤妃好将她拉下妃位。
方才还云里雾里的事,这会儿倒拨开了云雾。
蓉嫔身形晃了晃,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顾了,“可宁王进入贤妃寝殿确有其事,陛下不也亲自过去捉、奸了么?!如今这是要包庇贤妃?!”
“你如何得知宁王进了贤妃寝殿,又从何处知道了朕的行踪?”
“我、”蓉嫔遭反问,企图争辩又将话吞了回去。她前一句话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暴露了子阙和子霜确实是她眼线。
子霜机灵,看这会儿形势,蓉嫔怕是不成了,慌忙开口道,“陛下饶命,奴婢确实为蓉嫔所迫为她通风报信,内务府总管拿捏着奴婢的家人,奴婢不得不从。贤妃娘娘是无辜的!求陛下和贤妃能网开一面,饶过奴婢的家人!”
“你明明说亲眼看到宁王进了贤妃寝殿!”蓉嫔声嘶力竭道。
“那日朕在贤妃寝殿,宁王猎了头鹿,派人烤了鹿肉送来。”萧叙字字句句,轻易将她击得溃不成军,“宁王是犯了错拘禁于宗人府,可也容不得你利用他来污蔑贤妃,来人,将她带去冷宫好好反省。”